符媛儿心中苦笑,真相其实是,经常得不到,所以学会了开解自己。 她悄悄抿唇,沉默不语。
符媛儿大问号脸,他说……她是狗吗? 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,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,跟特工有什么区别?”
程子同往会场内外走了一圈,的确都没瞧见符媛儿的身影。 她知道符媛儿出差去了,但没想到信号这么差。
符媛儿勉强一笑,“其实我最过不去的,是他算计我妈。他不让我妈醒过来,一定是想掩盖什么。” 程子同不以为然,“你又以为我跟踪你了,刚才你也看到了,临时办卡没有用。”
她看不下去了。 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,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,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